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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问你。”
他不说话，苏染只好又道：“你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，我说要挖她的眼睛，给点反应行么？”
“谁说我喜欢她？”
季玄突然冷冷一笑，目光看着苏染：“现在我倒觉得，你更有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套路？
苏染神色未变，只是语气里透出一抹嘲讽：“都说女人善变，没想到，你这个男人也很善变嘛。”
她朝他勾了勾手指：“觉得我有意思是吧，好啊，那我允许你跟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季玄看着她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貌似真的觉得她有点意思。
比起虚伪的凌安娉，这个女人确实可爱一些。
“跟你是什么意思，做你男人吗？”
“哦不。”
苏染对他晃了晃手指头，纠正道：“是男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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