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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玄脸色终于变了变，不过只一下又立马恢复，不怒反笑：“果然是有点意思。”
听到这里，凌安娉心里已经完全无法淡定了，可她的小命还捏在苏染的手里，只能拼命给季玄使眼色，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，不要做得太绝。
“行，那就从男仆起。”
季玄说着，脚步像是无意识的往前去了一步，苏染轻咳一声，拆穿他的意图：“如果你想偷袭我，我不介意和你比比看，是你的动作快，还是我的刀快。”
苏染说完，就真的将手术刀往凌安娉的脖子上用力抵了一下，锋利的刀口瞬间划破了她细嫩的皮肤，沁出了丝丝红色的血迹。
季玄脚步顿住，随后又往后退了两步。
见状，苏染满意的说道：“这才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做的事情，季玄是吧，如果你真的打算换主子，我可以考虑。”
“主子”两个字，微微刺痛了季玄的心。
在他和凌安娉的这段关系里，一直都是主仆的身份吗？
季玄双眸冷傲的看着苏染，眸底掠过一抹杀气：“女人，你想做我的主子，就得先打败我，让我服气，否则，我就杀了你。”
他有自己的尊严与骨气，以前，他喜欢错了人，已经让他男人的尊严被践踏过一次，这一次，他绝不会让第二个女人羞辱他。
打败他？
苏染眸底闪过一抹思量。
打败他的可能性有多大？这个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，她从来没有小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