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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玄眸子微微一眯，作为杀手，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强烈的杀伐之气。
他站在原地，打量着苏染。
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很古怪，比起上次刺杀她，她好像变得更厉害了！
还有，她竟然一直在外面偷听，而他居然没有发现？
凭这一点，就足以令人忌惮。
但若说怕她？呵，还不至于。
不过，现在凌安娉还在她的手里，这个女人他还没有得到过，就这么让她死了，他不甘心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他不动声色的问道。
苏染唇角的笑容越发的邪魅，小巧的手术刀在凌安娉的肌肤上轻轻的触碰着，当然她会很小心不伤到她，只是让她感受一下这种“刺激”的感觉。
不是变态吗？
那么，对付她就要用更变态的方法。
“我想怎么样？不如你来说啊。”
苏染反问，把皮球踢给他：“杀了她，好不好？”
说罢，她又把手术刀挪到了凌安娉精致的小脸蛋上，像是突然想到更好玩的，又立即改口：“不，我看她的眼睛挺漂亮，不如还是先挖眼睛吧？”
她那一本正经的语气和邪魅的表情看起来真的让人从心底害怕，尤其是此刻的凌安娉，听到要挖眼睛，身体已经止不住开始颤抖。
季玄微微皱眉，只是看着苏染，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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