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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时候觉得你有点奇怪。”
思绪回到面前的程秋寒身上，我忍不住说。
“你现在也这么觉得吧。”他罕见地有些开玩笑地对我说。
我莞尔：“因为那时候你在我面前，是有些奇怪嘛。”
“其实，最后一次送你回家的时候，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，但是…”
“那时候，我很自卑和怯弱。而且…”
“我知道你那时候，有男朋友，所以我放弃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件事过后，有次你和班长她们在走廊上聊天说过的一些话。”
“什么话？这么久，我可能不记得了。”
程秋寒双手抱头，看着茶几上的花瓶，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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