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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？你炼制的时候，有哪些地方是跟平时不一样的，你都不知道吗？”春暖露出不相信的表情。
“春暖，她说的意思应该是：当时的感觉是说不清楚的，但又跟平时不一样，是么？”
“公主果然聪明，青帝也问过我，可我真的说不清楚。”青霜看着叶樟笑道：“就是平时也是这么炼制的，但是就是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，说又说不出来，跟平时又非常的不一样。”
叶樟了然。
她问过东楼笙进阶的过程，想要触类旁通，可东楼笙也是这四个字，说不清楚。
“好吧。看来这个真的只能自己摸索了。”
叶樟也不是太失望，就算她说的清楚，也是她的经验，对自己最多就是一个启发的过程，照着做肯定是不行的。
“三天后的拍卖会，公主参加吗？我让哥哥给公主换一些材料吧。”
“我已经让翁先生帮忙换了，也不知道要用多少，越多越好。”叶樟也不客气，青霜既然要跟着她，她就会为青霜负责的。
“你的腿，让我看看。”
“没用的，已经没有了。”
叶樟沉默。
从膝盖开始，下边什么都没有了。
看着青霜并不在意的脸，叶樟忽然对翁舒起了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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