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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夫人:“……”
周若怕周夫人继续纠缠,沉声道:“父亲贪墨的事情,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周夫人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听见这话沉默片刻,随后有些尴尬地小声道:“你父亲拿得不多,本以为不会出事的,谁知道……”
“那就是真的贪墨了!”周若打断周夫人的话,沉声道。
周夫人不吭声,算是默认了。
周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咬牙道:“当初做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到有这一天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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