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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慕寒干咳了几声，有点尴尬道：“还好还好。”其实自欧扬风不在，以前有些给他面子的客户转投别家，生意自然是差了不少。
“如果我猜得不错，应该大不如前吧？”林有乐神情严肃地说道。
“呃……师弟，不瞒你说，确实是差了些许。”欧慕寒觉得这应该也不用在师弟面前藏了。
“我看那上官宇，和师兄谈的时候说不定也和其他人在谈，这单子说不定随时就跑，对吧？”林有乐不依不饶，继续紧逼。
“呃……师弟好眼力，这么点事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欧慕寒说话的气势已经少了好几分，他眼巴巴看着林有乐，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就算是留住了这客户，说不定哪天他又走了，对吧？”林有乐继续揭伤疤。
欧慕寒的窘境被全部道破，他急不可耐地问道：“师弟有什么好路子，快告诉师兄，你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林有乐嘿嘿一笑，故意停下来，抿了一口茶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欧慕寒。
欧慕寒当即心领神会：“师弟，倘若师弟有什么好路子，师兄肯定不会少了师弟的好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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