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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沉晔颔首，“不过许言没有查到任何有关慕婉娴指使的证据，我怀疑是不是漏了什么线索，所以让他详细汇报。”
“既然这样，许言你继续吧，我也帮忙一起注意。”
封沉瑾对着许言吩咐。
许言点头，继续刚才打断的说。
几分钟后，他详细汇报完慕婉娴这几天的行程，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总裁，会不会这件事真不是慕婉娴做的？”
他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不等封沉晔开口，封沉瑾就抢先道：“那倒是未必，慕氏回国时间虽短，但是以前积累下来的人脉，可远比你调查的这些还要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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