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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食色性也，人之常情。没有什么好避讳的，何况我二人已是夫妻。”
姬臻臻一时无言，她觉得自己被空离比下去了。
这怎么能行呢？
“那你再说说，我又是对何人动色欲？”
“除了我，还能有谁？”空离这话依旧淡定，只是在姬臻臻看不见的地方，眉梢轻挑了一下，眸里有笑意浮动。
“万一不是呢？”姬臻臻突然反问一句。
空离那还未褪去的笑意顷刻间一凝，被黑暗阴凉的情绪代替，声音微微发沉，“没有万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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