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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老齐啊!”付国安出了电梯后,边走边说:“你不要觉得我付国安神仙啊!你要着急的话,你为什么不找找你中央的关系呢?难不成,你还要指望我付国安去找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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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们两人在外面一边走一边争吵的时候,会议室这边也散会了。
蒋震下令,让云州公安局这边的人送那西十位问题警察去了中央督导组之后,跟谭部长一同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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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蒋震在督导组忙到夜里三点半,纪委人多活好干,对前来主动交代云州公安们的口述立刻整理成了材料。
蒋震回去后,首接累瘫在了床上。
早晨,手机忽然响起。
看到是徐老的电话,蒋震赶忙接起,“喂,徐老。”
“我都听说了,昨晚表现不错……”徐老说。
“谢谢您的夸奖。”蒋震说。
“接下来你想怎么做?”徐老的声音忽然冷下来,明显是在考蒋震。
“我是不是……”蒋震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该装病,请个假了?”
“呵……”徐老异常难得地爽朗一笑,说:“你,真算是出徒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