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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，她这段时间也是下了不少功夫。
可以说，她和方寒是分不开的。
这句话，他没有回复。
而且，他对此一无所知。
电话那端的女子似乎很着急。
她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。
“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个专访。”
“网上的消息是什么，有没有搞错？”
她很想问，可是那条短信发送出去，就被她删除了。
反复了几遍之后，他还是决定不发了。
“怎么了?”
宋以晨立刻从包里掏出手机。
“你觉得他们在干嘛？莫名其妙的出现这样的消息，简直就是欠揍啊。”
方寒看着那条消息，目光顿时发生了变化。
“去看看，到底是谁做的。”
说着，他就拨通了商人的电话。
“具体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，我看不像是你啊！”
毕竟，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头告诉他的。到时候，他的名声就彻底臭了。
他觉得这个老头不会说出去，所以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张董的身上。
老人接到了他的电话，也是将信将疑。
“我真的控制不了那些人，如果他们这么做了，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
说着，老者对着方寒道歉了一声，便是将手机给挂了。
但是宋以晨听完霍眠的对话，却有些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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