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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里有人接话，“是，苏师傅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苏沫进办公室坐下，几个人拿着摆件进门。
苏沫轻飘飘扫了一眼，不由地拧眉。
不过她没开口，而是朝李安抬了抬下颌，“看看哪里不对。”
李安，“是，师父。”
说完，李安上前俯身仔细观察。
一共四件摆件，李安观察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，直起身子看向苏沫说，“第一件摆件挂灰次数不够，不够平整，剩下的三件，毛病是一样的，应该是漆有问题，不是天然大漆。”
李安话毕，办公室里安静如斯。
苏沫坐在办公椅上，似笑非笑，“你们跟我说这是有点瑕疵？”
一群人，“……”
苏沫，“这件事我处理不了。”
这是瑕疵吗？
这分明就是四件残次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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