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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方初雪，你骂谁呢？”在旁边听到东方初雪小声骂人的东方纤瑶不爽了。
她本来就看不起这个庶出的堂妹，如今东方初雪看她的眼神更是没有半点尊敬，东方纤瑶除了觉得奇怪之外，更是对东方初雪上火几分。
“我……没有骂人。”东方初雪淡淡解释着。
“可是，我刚才明明听到你骂人了……什么混蛋，你是不是骂二哥？还是骂我？”
东方纤瑶把火点到东方惊泓身上。
“我没有骂人。如果有，那是我在骂自己呢，不行吗？”东方初雪一个眼光凌厉地瞪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
东方纤瑶一愣。换作以前，她简直不敢想象东方初雪能有这样的眼光。东方初雪一向是对他们嫡出一脉尊敬有加的，虽然不至于胆怯可是绝对没有这种近乎挑衅的眼神。
东方初雪这是吃了什么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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