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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脸，现在看起来，就像街边的老乞丐一样……
“听说你一夜没睡？”方筱筱在他身旁蹲下，也一点一点的将纸钱往盆子里面添。
心里，百感交集的，很不是滋味。
“唉……”方员外叹息一声，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转眼眼泪好像又要流出来了。
睡？他怎么能睡得着？
“……”方筱筱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安慰他。
他的那份伤心，不像是假的，而且他也没有必要作假。
可是她心底却觉得他这是自作自受，挺活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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