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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起身回四合院。
吃过饭，姜辰点了根烟。
柳月收拾好厨房之后，温柔的站在姜辰身后，给他按摩肩膀：“领导，伱今天怎么啦？我感觉你心情不太好？”
作为枕边人，她当然能够看出姜辰不对劲。
姜辰道：“我火很大。”
柳月愣了愣：“我能帮你吗？”
姜辰摇摇头：“不能，也不用，这事有人会去处理的。”
这事牵涉到姜海，姜辰不想说出来，以免老妈难受。
柳月：“好吧，我只是不想看你难过。”
姜辰道：“我知道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，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姜辰不愿说，柳月懂事的也就不问了。
柳月道：“那我去给你打水，你早点洗漱睡觉。希望明天早上，我能看到和以前一样的你。”
第二天早上十点，雷杰过来汇报了解到的情况：
“邻居们都证实，确实有一伙小混混去闹过事，吵闹得紧。”
“其中一个还提供了两个混混的名字，刘方亮、白天，混混们正好在他们家屋檐下躲避巡逻队，叫名字的时候给他听到了。”
“今天一早我就去国营返点打听过了，昨晚代明志不是一个人去吃饭的，而是和另外一个人一道，两人喝了一瓶酒。”
“那个人经理正好认识，叫赵德君，是个中专生，好像最后钱还是赵德君给的。”
姜辰点点头：“知道两人喝酒的时候，聊了什么吗？”
雷杰道：“经理离得远，听不清。不过看赵德君在指导代明志写什么东西。”
姜辰道：“那么遗书的事情，就对得上了。”
“不然以代明志的文化水平，是写不出那样罗辑清晰的遗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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