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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秦朗问小水：“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吗？”
小水说：“也没什么反常，就是比平时吃得多些了，有时侯快睡觉了，还嚷着要吃。还有，她每天都到山上去，说是看落日，也不让我跟着，每次在上面呆半个小时就下来。”
“除了你，她还跟谁接触得多？”
“艾小姐最近常到花园去散步，每次去都跟小丁聊一会天。”
秦朗问：“都聊些什么？”
小水皱着眉想了一下，说：“什么都聊，问小丁是哪里人，家里还有谁？来这里多久了？又问他养花的手艺跟谁学的？还有……问他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？山上的凉亭是谁建的？他一个人呆在这里守房子闷不闷？怎么打发时间？附近的山头都爬过没有？附近住的都是些什么人？还有……”她歪着头仔细想：“还问他湖里有鱼没有？怎么不在湖里种荷花？湖边的小船是谁的？还，还问……”她偷偷瞟了一眼秦朗，嗫嗫的说：“还问老板按不按时发薪水？每个月有几天假？伙食好不好……”
秦朗抬手看表，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过十分，他把烟头扔在烟缸里，对阿文说：“把山上的人都撤回来。我上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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