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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年老色衰，”蓝井冷冷一笑，仿佛是讽刺般：“明年你就三十了，的确不年青了。是该让位子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常常惹你不痛快，我脾气不好，我……真的很抱歉，”戚芊芊以从未有过的诚恳态度道歉。她从袋子里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茶几上：房本，车钥匙，银行卡，各种珠宝首饰……
“你给我的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，衣服包包什么的我也不带走，”戚芊芊低着头看那些东西，声音也低下去：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外面有朋友，我会过得很好的。”
蓝井也看着那些东西，拿起房本翻了一下，说：“你外面的朋友就是冷墨言吗？我看你最近和他未婚妻走得挺近，怎么？他想一箭双雕？”
戚芊芊见他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，有些担心，说：“你别误会，我跟他真的没什么，柳教授是个好人，她拿我当朋友，我也很喜欢她。”
“很好，很好。”
蓝井一连说了两个很好，便没了下文，戚芊芊看他脸色阴晴不定，心里越发不安。半低着头，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，骨节微微发白。
半响，听蓝井说了一句：“还有事？”
戚芊芊猛的抬头，见他脸色如常，声音稍稍透着不耐烦，忙站起来：“没有没有，那我先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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