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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转过身,往外走去:“你想知道这些,就直接问洛伊吧。稍后就要进行次上战了,还是想想,怎么赢了宝宗吧。”
赢他还用想吗?毗昙再撇了撇嘴,却看到自己腿上的绷带竟然被绑了个蝴蝶结,不禁哭笑不得,果然是和洛伊一起长大的呀,行事也是如此刁钻古怪。
次上战,分为两场,均在花舞场正中的赛场上举行。第一场瘐信对阏川,胜者进入状元战。上场之前,瘐信与阏川相视一笑。
“虽然知道你必须要赢得风月主之位,但是,我不会让你赢得这么轻松。”阏川对瘐信说。
瘐信只点了点头,并不多说,大步走上赛场。
风月台上的德曼略显紧张,下意识地手指轻颤。
只听一声锣响,比才正式开始。德曼身子略向前倾,一脸关注。美室不禁一笑,德曼,还是像个孩子呀,对于输赢如此紧张,有时候还真是让人心疼呢。
而赛场中,瘐信与阏川也真是打得尽心尽力,果然半点情面都不留给彼此。平时私交尚好的龙华香徒与飞天之徒,此时各自为自己的首领呐喊助威,也是火药味十足。直到阏川耗尽最后一丝力气,跌倒在赛场中,象征胜利的锣声响起,瘐信才松了一口气,也瘫软在赛场上。
龙华香徒们见状,一边欢呼着一边冲上前去搀扶瘐信,而德曼也暂时松了口气,稍稍松弛了僵硬的身子。这些都落在了美室的眼中,又是若有所思的一笑。
接下来,是毗昙出场了吧。
毗昙站在花舞场中,遥遥看向风月台,还是,看不清她的表情,还是,面带嘲讽么?没关系,毗昙冷笑,母亲看着吧,我要怎么粉碎你的希望。
残阳似血,秋风萧瑟,衣袂轻扬。毗昙一身黑衣负手而立,轻睨着宝宗,听说,他有时也称美室为母亲,哼!母亲。
一声锣响
毗昙的身影如一阵黑旋飞般袭近宝宗,横削一剑后,又高高跃起,舞起一片剑花,让人目不睱接,如若不是手持木剑,想必又是血迹四溅了。饶是如此,宝宗也被他逼得连连后退,站立不稳,身形狼狈。
大多郎徒还未见过这般奇绝诡异的剑法,皆目瞪口呆。就连柒宿也是面色严肃,看毗昙的身形剑法,竟比文努还要快速流畅,只是内力上还有所欠缺,即使如此,也可称为新罗第一剑客了。
却说宝宗,在毗昙一轮凌厉的攻击之下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已是冷汗淋漓。他心中也明白,毗昙手中如若是一把铁剑,自己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。深吸了一口气,略稳了稳神,见到毗昙腿上绑的绷带,才想起来石品的提醒,眉头一皱,计上心头。只见宝宗身形一晃,木剑往毗昙的左臂斜刺过去,毗昙自然往右侧身躲避。
而宝宗却是虚晃一招,只见他身子往下一沉,竟然使了一招扫堂腿,直踢向毗昙受伤的右腿。如若在平时,毗昙万不会被他踢到,可因为右腿的确负有新伤,再加上左肩上被洛伊所刺的旧伤也还未痊愈,竟没有躲避过去,被结结实实的踢中了伤腿。
宝宗一见得手,更是不可放过时机,又连连踢出几脚,脚脚直击毗昙的伤处,毗昙连连后退,绷带处已见血迹斑斑,终于不支,单膝跪地。宝宗见状,暴喝一声,一剑当头劈向毗昙,毗昙情急之下,手握一把黄土往宝宗洒去。宝宗伸出手臂一挡,身形虽然稍稍受阻,却并没有停止攻击,毗昙仓促之中,只得举起木剑格挡,却只听“啪”“啪”两声,两人手中之剑竟然同时飞了出去,跌落在黄土之上。
毗昙见状,立即起身想抢得木剑,宝宗又企能容他领先,便学毗昙刚才之计,手抓黄土,扬向毗昙的面孔。
毗昙被黄沙蒙面,一时间竟然不能睁眼,只听宝宗冷笑:“我在这花舞场上大大小小的比才,也经历了数十次,这里的每一粒黄沙,也都是站在我一边的。”
毗昙情知已经被宝宗率先抢得木剑在手,情急之下,竟然双手平伸,单脚独立,形如鹤势。宝宗不明所以,只大喝一声,抡剑急攻。而毗昙也不慌乱,只稍稍运气,并不躲避,迎着宝宗的攻势,用双臂一牵一引,便化取了力道,再一反弹,反而当胸给了宝宗一拳,打得宝宗连退了好几步。
别人尚可,而文努见到毗昙竟然使出这一套拳法,吃惊得站起了身子。
这套拳法是文努前些年才新创的。重点便是见力生力,见力化力,见力得力,见力弃力。当时,毗昙也曾跪在自己面前,苦求自己教他这套拳法,可是自己并没有答应。看来,还是被他学会了么?
而毗昙此时,也望向文努的方向,很惊异吧,我的师傅,即使你不教我,我也要学会,即使你不给我,我也要自己夺取。这就是我,你的徒弟。于是,毗昙干脆就弃剑而用拳,不过几招,便将宝宗手中之剑震飞。再见他身形一转,飞起一脚,宝宗身子便横飞了出去,竟然,落到了赛场之外。
一声锣响
四周一片寂静,毗昙长身肃立,遥望着风月台上的美室,母亲,这样的结果,你满意了吗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