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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时，还能看到他的一只腿明显已经瘸了。
女人望着一旁的面具男人开口道：
“看来，有人把我们当做情侣了，乔瓦尼先生。”
乔瓦尼连忙摆手否认。
“哪里，哪里，您身为忆者，身份可比我一个小商人高贵多了，我可无福与您在一起。”
“哼哼。”
黑天鹅不置可否。
将水晶球摆在桌子上，不断擦拭。
她用平淡的语气问道：“桑博，你没事踹人家腿干什么，都把人整残了。”
黑天鹅的语气平淡。
和充满磁性的嗓音结合在一起，反而有种别样的诱惑感。
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。
“那是他先抢人救命钱。”
桑博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他刚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闲的无事，他干嘛认真解释。
身上的寒毛耸立，桑博连忙开口道：
“都是对付赵楚歌的盟友，何必对我出手呢？”
“也是。”
黑天鹅撇了他一眼。
手中的水晶球不断闪过桑博的一部分记忆。
“按照约定，我拿走他的记忆，其余的你们平分。”
乔瓦尼回答道：
“那是自然，只是不知道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。”
“自然能成。”
黑天鹅的声音极其轻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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