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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这南天门内部的景物布置的确典雅，云枫也懒得出手。
华老双手抱胸，冷笑着站在一旁，准备看云枫出丑。
但看着看着，华老的眼神，一点点变了！
虽然还不知道云枫要怎么调、调什么，但光是他那一双修长白净的手，在各种调香器具之上流云般辗转的手法和架势，便已经透露出十足的不凡来！
有道是外行看热闹，内行看门道。
在场的所有人，即便是沈剑心和白梦蝶，都看不出来云枫的手法之精妙，也属于外行。
除了云枫自己之外，就只有华老一个人，能够从云枫的手法中，看出两分端倪！
这白衣青年一出手，竟然是气态万千，端庄天成！
颇有两分大师的神韵！
华老心中一震，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，悄然从心底翻涌而出。
“这个面相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……”
“该不会真的在调香一道上，有很高的造诣吧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调香这一道，向来博大精深而艰涩难懂，更是诸般艺术门类之中很小众的一种！”
“他才这么年轻，就算喜欢艺术，也最多涉猎琴棋书画，又怎么可能专研调香到了如此境界？”
“简直是……匪夷所思！”
华老却是不知道，调香在瑶池宗，绝不止于“艺术”两个字的范畴。
那是经世致用的传承秘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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