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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。”
“你给人家打电话，确实很容易让人家误会。”
“这本相册集究竟如何处置，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的。”
杨建民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的不妥之处，董文辉作为国家博物馆馆长，如果此时给唐远打电话，谈论租赁相册集的事情，很难不会让唐远多想，董文辉此举是不是国家在背后试探。
唐远斥巨资将这本承载着中国人无数血泪的相册集带回来，无论最后选择如何处置这本相册集，那都是唐远的自由，不能因为这本相册集特殊，就裹挟着大势强逼唐远捐赠。
如果那样做，那未免让人太过于寒心了。
所以……
董文辉现在只能是缄默，甚至连个祝贺电话都不方便打。
“老杨，只要这本相册集没有落在小鬼子手里。”
“放在我们这里，还是放在唐远那里，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董文辉拍了拍杨建民的肩膀，笑着说道：“时间不早了，咱们这群老家伙赶紧休息吧，再不睡觉等会天都要亮了。”
杨建民笑了笑，随即没再多说什么，招呼着其他人起身离开了董文辉办公室，回宿舍睡觉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