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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得柱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，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其实想判他三年不难，只要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指证他，哪怕不能将他定为主犯，至少都是三年起步。”
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吃菜的余年眼眸微动，心里顿时有了主意。
给赵得柱夹了块鱼，余年顺着赵得柱的话说道：“总不能主犯站出来举报他吧？”
“这话说的，这时候谁知道主犯跑哪儿去了？”
赵得柱笑着摇了摇头，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其实不用主犯站出来指控他，只需要一两个商家站出来指控他，这就足够。”
顿了顿，赵得柱凑在余年耳边补充道：“说白了，现在差的是人证！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余年故作恍然大悟，发现赵得柱说的跟他的想法差不多，邢掣被重判差的是人证。
只是余年将人证想成陈芊，而赵得柱指出商家。
这样以来，事情好办多了。
吃完饭，余年离开饭店，找了处电话亭，拨通了陈芊的电话。
打听到陈芊现在正在一处私人会馆，余年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。
余年以为私人会馆这种地方只有2000年后才有，没想到90年代便己经兴起，大感自己落伍。
私人会馆虽然靠近郊区，但是这样的地段放在二十年后，亦是寸土寸金。
余年以为私人会馆属于大佬间聚会的场所，没想到到地方一看，是座运动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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