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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泽摸不清叶殃的想法,只好僵着身子,歪过头盯着叶殃的侧脸。
也不知道闭上了眼睛的叶殃是怎么知道艾泽盯着他的,沉声训了他一句:“看我干什么?你要是不想睡觉今晚就罚你看我一晚上!”
他突如其来的一句骂语吓得艾泽一哆嗦,连忙抱住被子闭上眼睛睡下。
叶殃的叹息轻的几乎不可闻,他翻了个身,挪动着身子到艾泽旁边,注视着他的睡颜,看了也不知道多久,直到确定他睡熟了之后,才四肢并用地把他抱住,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蛋,在他身上蹭了蹭,小心翼翼地将艾泽的衬衣扣子解开。
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心猿意马,叶殃深吸了一口气,细细打量着他的身体,那些淤青和指痕都不见了,只是胸口上还有十分明显的火痕烧出来的殃字,像是受刑的犯人被打上了永久的烙印。
当日他胸口还是淋漓的鲜血一片,现在伤口已经结疤了,变成了暗红色,底下是新长出来的皮肉。这份疼痛似乎也传达到了叶殃的心上,他的胸口一片沉闷,但又有一丝满意,轻轻地吻了吻那个伤口,艾泽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抖,叶殃怕扰了他的睡眠,只好给他系好扣子,在他耳边道了句歉,呢喃地倾吐心声。
“你是我的人了……我很开心。”
“我知道你很疼,可是这是你应该受的。”
“……还有。”
“你就不能只喜欢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