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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岩一怔。
小九叹息道：“纪元有上限，可是每一个人，也有自己的上限啊。”
楚岩皱眉：“每个人自己的上限？什么意思？”
小九平静道：“很正常，这个世界，有一些人，是受外界影响，所以无法突破，但更多的人，是因为自身天赋不够，所以无法突破的！”
“你是将这个纪元的上限无限拉高，可你的上限太高了，对他们来说……可能是穷其一生，都无法达到的高度了。”
小九继续道：“你和他们很多人不一样，你的根基太扎实了，而且你有今天的战力，不禁修炼了上行境界，你还修炼了下行境界！像三尘境，宇宙中有多少人修炼过？更别提三尘境之下的其余境界了。”
“况且你还有宇宙，你还有很多很多只属于你自己的特殊性。”
顿了一下，小九继续道：“而这些他们没有修炼过，就注定意味着，他们永远都无法达到你的高度。”
楚岩陷入沉默。
这倒是一个问题……
自己走到今天，确实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。
但很快，楚岩自信一笑：“怕什么，十级……又不是我的极限！现在的上限，可不是我的上限。”
“小九，你是不是忘了，我其实还能突破呢。”
小九一怔，这才嘴角轻抽一下。
确实！
楚岩现在才二级巨头……
还没有达到巨头巅峰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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