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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岩不知。
但楚岩想问时，却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这声音和古秦藏书楼中的一样，只是一道留音，不具备任何意识。
楚岩有些可惜。
随即他看向展柜，心却有些不平。
“不灭神帝的神骨……”
楚岩想了下，伸出手，玉质展柜在楚岩触碰的一瞬间便消失了。
“嗡！”
这一刻，楚岩只感觉一股霸道至极的气息冲天，神骨上仿佛诞生一尊人影，傲立九天。
哪怕只是站在附近，楚岩依旧感受到一抹毁灭之力，他的体魄好像在颤抖一般，隐隐有要跪伏之意。
“这便是不灭神帝生前的存在？好强……只是一根剩余的神骨，轮回数十万载，依旧拥有如此可怕的气息。”
这时，楚岩脑海中响起雷霸神帝的声音，淡淡道：“昔年不灭神帝以无敌体魄著称，号称不灭，便是不死不灭，哪怕是神皇也杀不了他。”
楚岩点头，随即思索下问道：“前辈，我娘之前所说……”
“我没想到，秦若梦察觉的那么多。”雷霸神帝苦涩道：“当年，我其实也发现了一些疑惑，不止是我，九皇四帝皆一样，可随后，我们便遭到了莫名报复，我的家人全部葬身，哪怕是我也未能幸免。”
“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雷霸神帝摇头：“但神途路，或许真的是一场阴谋，这也是为何，血天和不灭全部踏入轮回的原因，他们不甘心，想重新走出一生，这一生，不修神。”
话落，雷霸神帝思索下道：“当年，你的神途有些不一样，说不清，但我能感受到，你的神途，很精纯，你要知道，正常神途是无法诞生灵识的，但你的神途能，证明你的神途是独立存在的，似乎不与这苍天同源。”
“也可能是当年秦若梦做了什么手脚。”雷霸神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