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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。只要还没真正发生，它就存在变数！”
“好了！”陈扬最后做总结语：“该说的，我也都说了。你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？如果没有，那就准备上路吧。”青衣忽然噗通跪了下去，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痛哭流涕：“你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？我只要百分之一的碎片。我会从此远离，也绝不会再回地球。你让我活下去，我才活了不
到一个月，我不想死啊！”陈扬凝视青衣，半晌后，他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你不服我，也不服我父亲陈天涯。你认为你是独一无二，比谁都强。你想要独立，却又活在我们的阴影之下。但你比不了我
，也比不了陈天涯。至少，在我的人生生涯中，你可曾见到我有过如你这般跪地求饶，痛哭流涕？我父亲更不会如此。”“你根本不是我！”青衣痛苦的说道：“你站在岸上，又怎会知道溺水的痛苦。我来到这个世界上，我既然见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，我当然想要活下去。想要不择手段，不惜
一切的活下去。你已经活了那么多年，你该经历的，该享受的都已经拥有了。你现在当然可以站在岸上侃侃而谈。”
“好了，青衣，我们实在是没必要争论下去了。你不承认你有错也好，承认你有错也好。这都改变不了任何结局！”陈扬说道。
“我知道就会是这般，所以，我才会不择手段的来杀你。”青衣说道。
“那帝非烟大小姐呢？”陈扬说道。
青衣一怔。
“她是帮助过你的人。”陈扬说道：“你对她尚且如此，若真让你活着下去，那是人类的悲哀。”
青衣看向帝非烟，他说道：“如果她肯做我的女人，我会对她好！”
“下作！”陈扬骂道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下作，你曾经怎么对雅真元的，大概你忘了？”青衣说道。
陈扬顿时大怒。
雅真元是他最不愿提起的。
帝非烟的脸色顿时也变得古怪起来。陈扬霍然而起，说道：“青衣，你一而再，再而三提起雅真元。你对那段记忆只是了解，但你不曾有过切肤之痛。我对雅真元与你对帝非烟是一样的性质吗？你问问你自己
吧！”
青衣冷笑连连，说道：“我有什么好问的，你做了，我没做成，这是我们的区别。”
“好，好！”陈扬说道：“我真是傻透了，才来跟你讲这个道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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