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聪明人肯定都会选择第二个。
钟思语犹豫了一下，最后问：“孟星鸾，你说我收到的调查结果被掉包了，那么我可以问问，舒良到底是什么人吗？”
人只要智商在线了就是不一样。
孟星鸾早有预料。
她拿出手机，直接隔空传给钟思语一份文件，里面是舒良的全部底细。
细致到什么程度呢，几十年前的事情都一一陈列在上面。
可谓是一点遮羞布都没给舒良留。
钟思语忐忑的点开文件。
她一目十行的在阅读，越往后看，她的脸色就越难看越苍白。
最后直接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。
表情从不可置信演变成了愤怒。
她完完全全被利用了。
她成了小丑。
没有人给予任何安慰的言语。
毕竟这是钟思语自己选择的路，对于舒良言听计从，还犯下了弥天大错。
怪不得谁。
就在此刻，有佣人急匆匆的跑进来。
“孟小姐，外面有人称是你家人，指名道姓要见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