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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从神坛上被拉入凡间的神灵，沾染了红尘。
楚洛垂着眼睑，“是人都会有渴望。我也是人，当然会有。”
“那你的渴望是什么？”
楚洛缓缓抬眸，对上霍霄鸣的视线，抿着唇不说话。
霍霄鸣继续问道：“芮云洲是谁？”
楚洛眼神一冷，“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。”
她站了起来，“我要休息了，请离开。”
霍霄鸣没再逼问，而是看着异常愤怒的楚洛，心里也沉了下去。
这个芮云洲对楚洛来说，非常重要，重要到能让她情绪波动极大。
霍霄鸣飘出了楚洛房间。
等到他完全离开，楚洛才呼出一口气，走到床上，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芮云洲！
芮云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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