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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澜轻笑着：“我问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不好，两点不好。”雅典娜摇头，“第一，他的每一句话，每一个行为都是在算计，我并不喜欢这种爱算计的男人，相反，昨天那个笑脸恶魔的行为更符合我的心意，如果真让我找个男人的话，我肯定会选择笑脸恶魔那种男人，不得不说，那个性格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，没有废话，实力强大，杀伐果断。”
常澜道：“任何人坐在他的那个位置上，想的事都会很多，他代表的已经不光是他自己了，那第二点不好呢？”
“很简单啊。”雅典娜叹了口气，“虽然我对他不感兴趣，但他总不能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吧，我是不喜欢男人，但我知道男人喜欢我这样的，昨天晚上，嗯……我做了一些有意思的事，太过详细的我就不给你描述了，我怕你吃醋，但他连看我的眼神都没有变过，仿佛我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，对了，昨天他说了一句话，物尽其用，这让我感觉受到了侮辱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对我这样过。”
“那就是自尊心作祟咯。”常澜掩嘴一笑。
雅典娜瞥了眼常澜：“你问了我两个问题，那我也问你一个吧，你也是天国的人，专门让我去陪齐天一晚，这一晚所造成的结果是，齐天通过黄天义将天国的人拉下水，这对你们天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对吧？”
常澜眨了眨眼：“咱俩之间的赌约，只有咱俩知道，别人又不清楚，你雅典娜想做什么，还需要向天国去解释吗？”
“呦。”雅典娜眯起双眼，“常，用你们炎夏的话说，你这是要当反骨仔啊，不过为什么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，我更加喜欢你了呢？如果能褪去天国的身份，你一定会更加迷人的。”
“褪去天国的身份？”常澜怔了一下，随后看向窗外，喃喃自语，“褪去不褪去，有什么意义呢，反正都回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