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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之所以召开这个发布会，一部分原来是想要向大众解释清楚这件事，另外一方面，也是时候该清理一些人的时候了。
郭林美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方圆这句话而变得好起来，反而更差。
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，方圆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她知道
她知道这件事就是她做的。
可是，她就是不说。
这就像是有一把刀悬挂在她的脑门上，而握住刀柄的那个人，时而动动手指关节，时而将刀拿得远一点。
可是，这把刀一直都没有离开她的脖子，随时都可能砍下来。
但是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刀就砍下来了。
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我会的。”郭林美只好微微一笑，再次落座。
这时记者的注意力也再次转向方圆，问道：“这么说的话，方小姐是已经知道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了？”
方圆点点头，视线故意落在郭林美的身上。
郭林美果然坐立不安起来。
身边的朱慧慧也不安地扭动着身躯。
就差直接站起来承认这件事就是她们做的了。
“那……方小姐方便透露，这位在背后搞鬼的人到底是谁吗？”
记者见方圆不说话，只好继续问道。
方圆的视线略微提高，没有直接回答记者的问题，而是偏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墨锦程。
他始终像是个局外人般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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