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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羞红了脸，低下头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方圆对着电脑一阵猛敲。
很快就打开文档。
这个文件是律师刚传来的。
“帮我打印出来。”
秘书抬起眼眸，看了一眼，差点没有吓死。
只见文档的标题赫然写着
离婚协议书。
我去
这么快就将离婚协议书也弄好了吗？
这也太快了吧？
方圆看了一眼还呆呆地站着的秘书，抬起手，轻轻地敲击桌面，语气冷冷：“怎么，有问题吗？”
恍惚之间，秘书似乎看见了墨锦程，她吓了一跳，连忙回过神，看着方圆飞快地摇摇头。
“没有，我马上打印出来。”
“一式两份。”
方圆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。
秘书自然不敢坐下，只好站着，匍匐在桌子旁，开始战战兢兢地打印文件。
方圆一直站在秘书的身后，并没有说话。
因为感觉身后有人，秘书的手一直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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