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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锦程抬起手，轻轻地覆盖在方圆柔软的小手上。
他的手很大，轻而易举就可以将方圆的手包裹在手心里。
可是方圆没有感受到温暖，反而感受到的是冷意。
果然，墨锦程轻轻地将方圆的手从领带上挪开，淡淡道：“乖。”
原本宠溺到了极点的话，此刻在方圆的耳朵听起来，更多的却是冰冷的意味。
方圆不解地看着墨锦程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墨锦程开始变了。
或者是，他们两个人都变了。
变得像是另外一个陌生人，再也不是以前那般熟悉的耳鬓厮磨。
为什么？
她想要发问，才发现喉头像是被破布梗住般，根本就没有办法问话。
墨锦程轻轻地抚摸方圆的头，有些不忍地看着方圆。
他现在心里也很乱，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。
他一直自信地认为自己可以操控一切的，直到此刻才发现，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操控自己的感情。
如果不是爱上眼前的这个女人，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一切告诉方圆。
甚至很平静地对她说，我给你一笔钱，你离开我吧。
他已经做不到像自己说的那样残忍了。
他变成了一个懦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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