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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与母亲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孔，恍惚间就好像是母亲还活着，面带微笑地问她与薄靳言的情况。
心口，酸酸软软的。
“我跟靳言在大学就认识了，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了。”
“可以前我怎么听说，薄总是跟慕明珠一块呢？听说他们是彼此的初恋，那会大家都以为她们会在一起呢。”柳雪儿一副八卦的样子，但眸底却藏着不为人知的冷意。
慕念白怔了怔。
回忆大学时，她也曾这么认为。
可如今她与薄靳言心意相通，互晓情意，这番话倒也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，或是有所歪想。
“那个时候，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错。”
“听说慕夫人不是你亲母？”柳雪儿问。
对着柳雪儿似是关切地样子，慕念白点了点头，眸底有些说不上来的神色，让柳雪儿觉得有些怪怪的，同时生出一丝不太舒服的感觉。
正好服务员将点好的咖啡端上桌。
那气味有点冲鼻，柳雪儿只是闻到一些，就下意识皱起眉头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这是我点的卡布其诺，柳小姐若是不喜欢，可以点一杯自己喜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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