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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景琰犹豫了一下，最后没有推开她，说了句，“麻烦了。”
刚从包厢出来，顾景琰对林书道，“林书，你先下去把账结了。”
林书抿唇应了一声，率先离开。
宋家玉搀扶着顾景琰，忽然意识到顾景琰这是有意支开了林书，她试探道，“顾大哥，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？”
顾景琰沉默了一会儿，低声道，“家玉，我最近感觉头疼发作得越来越频繁，你能再帮我约一下黄医生吗，我有些事想咨询他一下。”
宋家玉诧异，就这样？
她有些失望，但还是回道，“黄医生最近不在国内，我帮你问问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
宋家玉第一次在顾景琰清醒的时候靠他这么近，耳朵烫得不像话，她扶着顾景琰，一边走，一边春心萌动，“顾大哥，你送我的那些花，我都收到了，我很喜欢。”
顾景琰没说话，耳边却传来一声冷笑，“苏婉琴，你这招玩得高啊。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