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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……”
他毫不隐瞒地回答，但是他很快又皱起眉，有些不快地说：“不过，不行的吧，我想你不会答应我吧……”她对自己的态度，一直就暧昧不清的，很多时候，赫连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……尤其是，海豹刚死，他的尸骨还未寒……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你？”
海豹的事，使海豚想清楚很多东西。
海豹到死的时候，他都是带着不甘与遗憾的，她也是……
未能与他相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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