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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九卿努力睁大眼睛，呆呆地望着窗外的男人。
她睫毛每下颤动，都会粘上眼泪的水珠子，挡住了视线，剩下朦胧一片。
她使劲揉着眼睛，依旧看不清，就爬上了软塌，乖巧地跪在边边上，手扒拉着窗户，小脸凑上去看。
她红扑扑的大眼睛里全是不确定，娇娇软软的试探性喊了声。
“温容？”
“嗯……”
温容垂眼，漫不经心地靠在窗户边，由着她看，尾音喑哑，揉进风里。
他今日没化妆，病态苍白的脸上，眼睛深深，唇角淡漠。
雨夜在他身后，让他显得愈发深沉，似乎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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