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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淑寒抬头一瞧，正是邵凌劲！
对于邵凌劲的阴魂不散，白淑寒此刻倒也是仿佛是习惯了，反正他总是这样。
白淑寒并不说话，她又迈开步伐往前去。
邵凌劲停着步伐等待着她上前，待她和自己同步后，他也又继续往前走。
“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。”邵凌劲笑着开口。
白淑寒道，“我来不来，和你没关系。”
“要是我没在窗口发现你，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走了？”邵凌劲又是询问。
白淑寒凝眸望着前方，事实上在那一刻，当她知道生日会举办的地方是在那座公寓的时候，她不是没有犹豫。尽管告诉自己，她会来，可真当要进入的时候，过往的回忆还是会让她无法负荷。所要面对的，看见的，也会让她感到痛苦。
如果不是邵凌劲瞧见她，那么恐怕，她真的会就此打退堂鼓，当作自己没有来过。
白淑寒抿了下唇，她低声道，“邵凌劲，你能不能别和我说话？”
“可以！”他回答的爽快，让白淑寒一怔。
白淑寒狐疑望着他，他又是道，“除非你回答我一个问题！”
白淑寒瞥了他一眼，“随便你。”
邵凌劲轻松地追着她的步伐往前，开口喊她，“淑寒。”
白淑寒不作声了，邵凌劲又是问道，“送给城城的那幅画，你到底是在画谁？”
如果没有错误，那么邵凌劲知道，那天在老太爷的生日宴上，白淑寒是第一次见到城城。那么她又是凭着怎样的记忆，去捕捉到如此的细节。他相信画家都有天生的洞察力，但是他不相信人的眼睛会是如此的细枝末节到了这个地步。
白淑寒还是闷头往前行，邵凌劲一下抓住了她的手！
白淑寒一回头，就对上了邵凌劲锐利的眼眸，“白淑寒，你画的是城城，还是老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