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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指着照片上的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说道：“你看，就是这双红色高跟鞋，你能看到吗？”
苏子凡皱着眉头摇头：“什么都没有啊！只有雨。”
我有些惆怅。看来还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：“对了，牛眼泪不是可以让人看到那个东西吗？要不你用点试试？”
苏子凡立刻瞪着我说道：“还用啊！你以为牛眼泪是好得到的，为了得到那一小瓶的牛眼泪，我费了多大的力气你知道吗？上次陪你去乱葬岗的时候我和小龙……都用了点， 现在已经所剩……不多了。”
后面的话，苏子凡越说声音越小，估计是因为说了不敢让我知道的事。
“说的也是，那怎么办啊？这个东西只有我能看到就没办法知道究竟是什么了，也没办法知道那晚的车祸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。”我并没有因为苏子凡的话而生气，因为你不是重点。
我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苏子凡的回答，有些意外，就转头去看他，发现他正盯着茶几上的照片出神，然后拿起那张照出司机在车里坐着死亡的照片仔仔细细的看。
我被他勾起好奇心也凑过去一起看，但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你看这里。”在我刚准备挪开的时候，苏子凡突然指着那辆车副驾驶座的位置说道。“你看这个像不像一张脸。”
苏子凡指着的是一团模糊的白色又透着红光的雾气一样的东西，我也注意过，只是觉得像是车窗上的雾气也就没在意。但是被苏子凡这么一说，我觉得确实有些像人脸，也不知道是真的人脸还是心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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