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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近感冒好些了吗？”
程穆烽嗯了一声：“没事，好多了。”
方蕾道：“你每天这么多场手术，身体根本来不及休养，就更别提是恢复了。再这么下去，我都怕你要比那些病人更惨了。”
程穆烽淡淡道：“没你说的那么严重，小感冒而已，我调整一下就好了。”
方蕾见程穆烽并不想聊这个话题，她话锋一转，面带正色的说道：“对了，私下里去追查别家医院的事儿，最好找个信得过的人，我想来想去，与其说找私家侦探社，还不如找盛家，以你跟盛云皓的关系，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程穆烽面无表情的回道：“最近云皓在外地办事儿，我不想麻烦他。”
方蕾道：“这都什么时候了，你……”
“你放心吧，我自己心里面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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