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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穆烽一边翻看病人病例，检查有无特殊病史遗漏，一边出声回道：“她是缠人的很，我要是不答应，她总有其他办法折磨我，我是花时间买个消停。”
方蕾唇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，沉默数秒，她忽然问道：“难道你没发现，你特别顺着她？”
程穆烽面色无异，径自回道：“我是怕了她。”
方蕾闻言，脸上笑意更浓，她开口道：“是怕了她还是宠着她？”
这一次，程穆烽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病例上抬起来，他看着方蕾，脸上带着一丝怪异，数秒之后，开口道：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方蕾笑着回道：“小丫头自打出现在咱们医院，全院上下就开始明里暗里的议论，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。”
程穆烽没有笑，他表情淡淡的回道：“不是都知道嘛，小侄女。”
方蕾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，不答反问道：“你现在随便拉个人问一问，你跟盛湘是什么关系，你看他们脸上的表情，就知道他们心中的答案是什么了。”
程穆烽只是不爱八卦，但他也不聋不傻，医院中有人在背地里讨论他跟盛湘是情侣关系，但他都不甚在意，因为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，说多了，反而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但是现在连方蕾都直言这么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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