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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湘别开视线，不置可否。
程穆烽又道：“早知道你这么倔，那天在商场里面，我就不应该给你买什么高跟鞋。”
盛湘忍不住说道：“跟高跟鞋有关系吗？”
程穆烽眼中很快的闪过了一丝什么，然后道：“跟鞋没关系，那跟什么有关系？”
盛湘是直性子，她藏不住什么，憋了这么久的火，她侧头瞪着程穆烽，一脸委屈的表情说道：“拜托，我是为了来给你送早餐，怕你饿肚子进手术室，所以才弄成这副狼狈样，你就算不领情，不心疼我，好歹也别揶揄我，挖苦我，弄得我好像一副上赶着活该的模样！”
说完之后，盛湘迅速的别开视线，但即便如此，程穆烽还是看到盛湘突然发红的眼眶。
脸色一变，程穆烽顿了几秒，这才略带迟疑的口吻道：“哭了？”
盛湘扭着头，背对着程穆烽，她沉声回道：“我哭？我凭什么哭？”
程穆烽也没想到会把盛湘气哭了，因为在他印象中，两人一直是这么对话的，而她也一向‘坚强’，还从未出现过被气哭的时候。
忽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，程穆烽看着背对自己的盛湘，开口道：“你不是女汉子嘛，这么点小事儿也会哭？是不是故意装女孩子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