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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是…打进了…只是…。真的…。真的不见了。”弟子越说声音越小，最后只有自己能够听到了。
林灵素看了看四周满地的狼藉，再看了看几乎所有都身负重伤的弟子，己方数百人看守此处，却被仅仅三个人搞的天翻地覆，血尸也不知去向，出道这么多年，她林灵素何曾败的如此惨，如此彻底。
林灵素嘴唇翕动，眼眶忍不住开始红肿起来，受了伤的脸蛋上，不知不觉的又开始涌出新的血液，但是林灵素此时已经恍然不觉，怔怔的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许素文走了过来拍了拍林灵素的肩膀道：“小林，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林灵素看着徐素文，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道：“其实你想说的是，‘不是国军无能，只怪共军太狡猾’，对不对。”
许素文知道，林灵素一向心高气傲，自视甚高，此次的失败，无论战术、战略、心机，她皆完败于杨小那，对于她来说，是一个如何难以承受的结果，她性格倔强，估计这辈子，算是跟杨小那卯上了。
只有亲手杀了杨小那，这才能洗刷这次的耻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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