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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天怔愣，内心抽了抽。
凡夜放开他，却也没再叫其他人过来斟酒，只自己倒了一杯，细细品味着。
尚天站在他身侧，见他也再没什么吩咐了，便想要转身离开。
刚走两步，凡夜在他身后道：“小仆人，晚上等着本尊。”
尚天心中顿时“操”了一声，脚步微抖，却没敢停，快速退下，出了魔殿大门。
凡夜似乎心情很好，俊美绝世的脸上神色不显，暗沉空茫的眸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丝难得的亮光。
对他来说，尝过一次的人，本该不会再有兴趣，可似乎，这个小仆人和别人有些哪里不一样。
具体也说不出来。
他存在于这个世上千年，自有记忆便就在这个魔界中，一直以来，心中空空洞洞，好像被缺失了一块。
可是具体少了什么东西，他也始终无从知道，只是终日觉得空茫。
似乎小仆人的身体，能让他心中稍微不觉得那么的空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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