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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知道，有些人，哪怕明知道死亡，却一往直前，无怨无悔。”顾北道。
男孩点点头。
“你觉得这些人的死亡，就公平了？你觉得他们就不害怕死亡？”顾北问道。
男孩顿了顿，似乎不知道怎样回答，就如同电脑运转卡住了一般，良久他轻声道：“我不懂。”
“我没有办法跟你说太多，因为你我之间，分别属于不同的种族，切现在立场也不同。我说什么，你都会觉得我是为了最后的那个结果而使劲手段与能力，改变你。”顾北道。
男孩看着顾北点头，直白的承认他的确有顾北所说的那种心理。
“所以，我其实只是想要跟你说，无论发生什么，哪怕你的程序紊乱，也别伤害到这个世界的玩家，只要你能保证这一点，你可以化身成任何存在，在这个世界里寻找那些不懂的答案。”顾北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不会抓我，抹杀我的意识，让我恢复成冷冰冰的程序模样？”男孩道。
“嗯，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”顾北道。
“你就不担心？”男孩问道。
顾北坦白的道：“我担心，可是我还是想要先给你一个机会。你只有这一次机会，我不是无法抹杀掉你，而是我不想抹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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