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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虽然没有给她太多通告，但她需要学习的东西却很多，所以每天都忙，在这种忙碌中，她也就没去想两人应该进展成什么样——真想的话，恐怕还要觉得进展的挺快的，别的不说，李玄祯在她那里都有自己的沙发了。
她正要同李玄祯联系，那边的电话就先到了：“在哪儿呢？”
杨楠正要回答，想想不对，嘴边的话就变了：“为什么你每次同我打电话都先问这个？”
李玄祯一怔：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？”
“嗯，那你会问高先生吗？”
……
“会问陶先生吗？”
……
“会问孟先生吗？”
……
“那为什么每次对我，第一句总是这个啊！”
“……吃了吗？”
那边的李玄祯，停了片刻，终于又换了一个词，杨楠再也忍不住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。
李玄祯也在笑，笑的同时又有点叹息，看看他都被逼成什么样了！
“你在哪儿？”杨楠笑了一会儿道，声音是少有的温柔。
李玄祯的脸上不自觉就带出了笑意：“你就不能吃点亏是不是？”
“我一直在吃亏好不好。”
李玄祯简直无语，叹了口气：“今天不能去接你了，有点事，高成会给你安排车子，一会儿把信息发到你手机上。”
“啊，不用了。”
“听话！”语气不容置疑，随即又解释道，“别的你不愿意也就罢了，但这个一定要，大晚上你一个人，怎么都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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