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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打手枪，要不要看看？”男尸恬不知耻地问。
“不看了，这种事不具备欣赏价值。”秋水不再理会男尸，慢慢把抽屉合拢。
男尸的声音透过铁皮传出：“你的求知欲真是淡薄，这样不会有出息的。”
“继续打吧，祝你愉快。”秋水摇头苦笑，也懒得解释，认为自己不必在意一具尸体的观点。
走出太平间，秋水长出一口气。
他不明白一点，为何徐护士不怕面目青紫的尸体，却对他和程灵素的出现感到恐惧，这事显得很莫名其妙，以人类的普遍观点看，满脸伤痕的丑陋尸体显然更吓人。
徐护士问他在没发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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