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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至说：“您的意思是，暂时监视住他？”
刘浮生说：“对，即便张宝全有问题，他也不算是大鱼，我们不能轻举妄动，只要把线放长就好了。”
两人交流的过程中，刘浮生另一部手机，忽然响起一阵铃声。
他拿起手机，发现是海长春打的电话。
“稍等。”
刘浮生对周至说。
周至点点头，不再发出声音。
刘浮生接通电话，海长春说：“刘副总，上次玩的还满意吗？”
刘浮生笑道：“承蒙海董事长的款待，我在明月楼，可算开了眼界，甚至流连忘返啊……您这么晚打电话，是有什么紧急的状况吗？”
海长春哈哈大笑：“没有没有，刘副总是我的贵客，一般贵客玩完，我都会打电话做个回访，看看哪儿有不满意的地方，我们也好继续改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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