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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清菡惊呼起来，瞪大双眼，一脸的不可思议。“可是，鬼魂不是会有奇怪的光芒吗？那个女人身上一点光都没有，而且我没有闻到难闻的臭味，应该也不是有怨气的样子。”
“普通的小鬼的确有你说的那种特征，但是这个女人，恐怕是怨气极大的鬼。之所以你没有闻到腥臭的味道，是因为她其实是被人为炼化的。”
“什么？这是什么意思？你说清楚一点啊！”
云清菡觉得脑子都要不够用了，最近遇到的事情，信息量也太大了，很难消化啊！
“被人为炼化的鬼与普通的鬼魂不一样，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修为不错的修道之人在操控着。就像是你我签订鬼契能够让我们产生联系一样，被炼化的鬼也能避开阴间的追捕。只要她的主人施法，就可以保住她不受鬼差的抓捕。”
张少白解释完又轻叹了一声，“是我大意了，这件事果然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？还要找那个嫌犯吗？女鬼的主人，会不会就是那个嫌犯？”
云清菡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好奇的盯着张少白，好像觉得他什么都懂似的，直接将问题抛给了他，当起了甩手掌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