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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天成从惊异，变成感动。
乐璇道：“不要用眼泪汪汪的眼神看着我，有点恶心。真出了什么事情，我的澄山山域首当其冲，你们只是占了位置的便宜。”
“是，我们占了天大的便宜。”郝天成笑的眼睛都没有了。
上次去省厅开会，省里那些市的特异局局长还有队长们，看他和局长的那个幽怨的眼神，直到此时他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可惜没办法，谁让他们澄绵市人杰地灵，旁边的澄山也是灵韵非常。
唉，这都是命啊。
郝天成想着想着，差点笑出声来。
不过他憋笑的样子也很搞笑，惹得乐璇看了好几眼。
郝天成赶忙将笑容压下去，问出了他第二个问题。
“乐乐姐，那些人会不会有后遗症啊？”
后遗症？
乐璇很想说，没有后遗症，只有好处。
不过这话她本来就没想说出口，而且，仔细琢磨琢磨，虽然鲸之歌对她的很有好处，但不代表对比人就有同样的好处。
毕竟鲸之歌可是人家深灰巨鲸的攻击手段，还是精神攻击手段。
只是因为乐璇的精神力大，才将之当成磨石。
同一块磨石，磨石头的时候，一次只能磨下一点石屑。可磨豆腐的时候，却是没几下就能磨碎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乐璇实话实话，“我没太大的感觉。”
“啊？”郝天成怔了一下，弄明白乐璇话中的意思后，不知道用什么表情。
什么叫顶级凡尔赛，请看他乐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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