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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杰被烧得奄奄一息，双目只剩下一堆灰烬，显然已瞎。
鱼玄桑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，张模作样地往他嘴里塞着。
他以为还是烈焰符，吓得被烧焦的脸抖成了一团，惨叫不止，嘴里呜呜不清说着什么。
鱼玄桑松开手，他将嘴里的符纸吐出来，哀号道：“别烧了，别烧了，我说，我说！”
他的声音到后面，都哽咽起来，估计是确实被烧惨了。
我蹲下来，看着他黑洞洞的眼眶，冷冷说道：“说吧，第一件事，那小男孩是什么人？”
他气若游丝说道：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妈的！”我骂了一声，抓住他的下巴去顶开他的嘴，他吓得浑身发抖，声音带着哭腔道，“我真的不知道，那小男孩显然比赵小玲还重要，不然葛先生也不会答应拿赵小玲换他。他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物，葛先生怎么会把他的秘密告诉我？我只不过是他手下一个跟班啊……”
我看向鱼玄桑，鱼玄桑微微点头，意思是他说的应该是实话。
我啐了一口，道：“那我就问一些你肯定知道的。葛旬在哪儿？你们背后那个僵尸家族的总部在哪儿？”
阿杰却突然沉默了，闭上嘴巴，将头垂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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